“怎么了?”芳琪笑着问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你牵我的手?”我心跳急促的说。   “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?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应该……但我很紧张……你感觉一下……”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。   “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,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……”芳琪脸红,垂下头说。   “你笑我差劲……”我小声的说。   “不……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……真的……”芳琪羞怯的说。   “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芳琪突然说道。   “哦?什么条件?尽管说……”我大方的说。   “龙生,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,但我希望约会之前,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出现,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,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,可以吗?”芳琪摸我的手心说。   “芳琪,我绝对会尊重你,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。”我温柔的说。   “吻我……”芳琪闭上了眼睛。  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,她也冲动的搂抱我。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,猛嗅她脸上的香味,此刻,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,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味,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,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。   唇与唇的交叠,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,随即四处的挑弄,甚至挑逗她的香舌,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。也许她不曾接过吻,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状态,最后在我的带动下,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,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脸红的推开我,忙把羞怯的目光,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。   “谢谢你!”我把芳琪搂抱入怀,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。  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,但她惊慌中,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,这次的湿吻,足足缠上五分钟,而这五分钟之内,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,只想专心的吻、真情真意的吻、没有邪念的吻……金黄色的阳光,从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。   “芳琪,太阳已经升起,你今天也够累了,我帮你涂上药油后,你就好好睡个觉,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。”我蹲在她面前,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。   “嗯……知道。”芳琪望着我说。  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,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。望着雪白脚板上的五只幼白娇嫩的脚趾,越看就越心动,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……“痛吗?”我转过头问芳琪说。   “没关系……不是很痛……”芳琪微笑着说。  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,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,薄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,性感十足。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,铺上一层晶莹无瑕、玲珑剔透的雪肤。   突然,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,现在已慢慢的移开,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张开。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,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,朝向另一个方向,而不想正视我。  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,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,铺上一层黑暗之影,而这黑暗之影,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,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,明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。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,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?   芳琪胸前的乳房,起伏不平,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,双拳紧握似在挣扎……“你别看了……”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。   “哦……已经差不多了……我先去洗洗手。”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。   走进浴室,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,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着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,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蕾丝内裤,体内再次翻腾熊熊欲火……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内裤,摆在鼻上深深一吸,这香味就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。我拼命的狂吸,甚至希望内裤上有毛发留下,最后,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,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,狂嗅芳琪的乳香……“嗯……”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。   最后,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,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,结束今晚的约会。   第十三卷 第三章 无常真人   回到家里,发现巧莲、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,我不知道她们是睡醒了,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。   “龙先生。”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。   “紫霜,你这么早就起床了?”  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。   “龙生,你到哪里去了,怎么整夜没回来呀?”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。   “我……没事……”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。  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,向我点头发出微笑,然后走进厨房,倒了杯咖啡给我。   “大家坐,你们是没睡,还是睡醒了?”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,轻轻摸了一下。   “我们当然没睡……”静宜紧握我的手说。   “龙生,我们三个都没睡,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着车四处找你,找了你一夜,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,不停在全港搜索。”巧莲说。   “哦,你到全港搜索什么?”我回头望向紫霜问。  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,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,她曾经哭泣过。   “紫霜可尽责了,驾车到各大停车场,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,以便刺探你的下落,没想到居然给她找着。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,她才较为安心,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,接着又慌张了。”巧莲说。   “竟让紫霜找着刘美娟的车,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,哈哈!”我笑着说。  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。   “巧莲,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?”   “我当然有说,但她们不相信。”巧莲解释说。   “我向大家道个歉,让你们慌了一晚,由于我手机没了电,所以失去联络,不过,你们也太紧张了,好好回去睡个觉吧!”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。   “我替你准备……”静宜抢着说完直冲往浴室。   “怎么跑得那么快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静宜这小女孩,可真担心了一晚。”巧莲笑着说。   “对了,巧莲,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?”   “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,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。”  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,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,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。   “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,尽量满足她的需要,别让她受委屈。”我对巧莲说。   “龙先生,谢谢。”紫霜很有礼貌的说。  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,写了几张支票。   “巧莲,你的户头不能没钱,这笔钱给你,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万,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,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。”我对巧莲说。   “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,等会我拿给你签。”巧莲想了一会说。   我走到紫霜身旁。   “紫霜,这张支票给你,买一些自己喜欢的,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,他喜欢吃,知道吗?”我对紫霜说。   “龙先生,谢谢你。”紫霜有些感动的说。   “好了,你去睡吧!”我对紫霜说。   “龙先生,我先回房,如果有事要我去辨,请随时通知我。”紫霜说。   “好的。”我微笑着说。   回到楼上,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,没喝酒的静宜,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的,这次不知怎的,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,陪同巧莲入池,伴在我左右。   望着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,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,然后将裙角掀起,露出雪白的玉腿后,跟着是可爱的水蜜桃,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,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,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。   “龙生,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。”巧莲脱光衣服拿着沐浴乳踏入池内。   “谢谢!”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。   巧莲和静宜两人,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。   “龙生,雅丽怎么了?她不让你回来吗?”巧莲当着静宜的面问。   “你告诉了静宜……”我不好意思的问说。   “我告诉静宜了,免得她胡思乱想的。”巧莲说。   “静宜,我回来的时候,脑子里不停的想,该如何向你表白,除了怕你生气之外,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……”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。  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,一定会有她的道理。   “龙生,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,老实说,昨晚我是有些气,是气你事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,甚至玩到天亮,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,你不知道家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?”静宜嘟起小嘴说。   “静宜,我的手机没电,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,所以无法通知你们,况且我怕你小气,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。”我忙解释说。   “龙生,这次算了,但以后有什么事,你坦白告诉我们,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气,只要你平安没事,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,明白吗?”   静宜的大方,我真的有些意外,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。   “你和雅丽之间的事,圆满解决了?”巧莲问我说。   “嗯……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,我是男子汉大丈夫,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一次,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。”我有感而发的说。   “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,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,把脚抬起来。”  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,接着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。   这一幕,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,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?   “龙生,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?”巧莲笑着问。   “有!不但想你们两个,我还想着另外一个人。”我说。   “谁?”静宜紧张的问。   “碧莲……”我望着静宜说。   “龙生……”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。   “静宜,我可没骗你吧,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。”巧莲笑着说。   “嗯……”静宜点头应了一声。   “龙生,站起来一会。”巧莲放下我的脚说。   我站起来,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,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。  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,巧莲则洗我的屁眼,这一刻的感觉,十分过瘾,春丸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,龙根对着她的脸渐渐抬起头,而她的脸似在逃避,但视线又牢牢的盯着……“静宜,亲亲它……”巧莲的舌头,从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说。   静宜的手指持着我的龙根,犹豫不决的……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,最为性感,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,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,此刻,我体内不禁气血翻腾,就是被这道诱惑力,引至火龙逐渐膨胀、难耐……“静宜……”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。   静宜眉头一皱,接着将散乱的头发,往后一拨,张开小嘴把火龙含着,粗霸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。  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,教我看了又怜又爱。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,最终,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,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,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……“噢……好……”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。   机灵的巧莲,此刻也向我加把劲,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,将那条湿嫩灵活的舌头,插入我的屁眼里。   刹那间,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,丹田的欲火,终于忍受不住,在静宜的小嘴里,狂射一炮!   “噢!”静宜惊慌叫了一声,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。   “静宜,对不起,我来不及抽出来……”我忙道歉说。   静宜跳出浴池,似乎想冲入洗手间,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。   “别吐出来,快吞下去,别浪费,对女人很补的……”巧莲搂抱静宜说。  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,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,而且还是激烈的湿吻,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着水面,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着,始终没有分开,然而,静宜嘴里的龙精,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。   “巧姐……”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,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,而发起小姐的脾气。   “哎哟,静宜呀!那可是补品哦…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,我不是也吞进肚里,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,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,还你公道哦……”巧莲笑着说。   “哦……巧莲,你和静宜也……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巧姐,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……不依……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巧莲身上。  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,一阵欢笑的愉快声,结束这场性浴之战。  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,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,没想到,半个齐人的碧莲,现在由她女儿顶替,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。   “龙生,睡之前,我告诉你一件事。”巧莲神色凝重的说。   “什么事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刚才我不是告诉你,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,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美娟的车,还打探到一个消息。”巧莲说。   “什么消息你就直说,别卖关子了。”我紧张的说。   “紫霜打探到,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,叫什么七步钉的。”巧莲说。   “七步钉?难道是“身无四两肉,常怀七寸钉”的无常真人?”我惊讶的说。   “对!就是金无常!”巧莲肯定的说。   “龙生,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?”静宜倚在我肩膀说。   “静宜,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,本应是我的师叔,可是师父说,他已被师公赶出师门,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。师父曾经说过,师叔心肠极为阴险,如果他当你是朋友,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,对你没杀伤力;要是他当你是敌人,那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,要你终日不得安宁。”   “原来这是“身无四两肉,常怀七寸钉”的绰号,那他不是很可怕吗?”静宜问。   “我没跟他交过手,更没见过他本人,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,师父说他手段十分阴险,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。”我说。   “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,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?”巧莲问我说。   “我不知道,但“青乌序”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,所以你也不用怕。所谓,既来之,则安之,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,我们就听天由命,无论如何,我会先保护这个家,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。”我紧紧搂着巧莲和静宜说。   “龙生……别紧张……”巧莲拍拍我的手说。   我确实有些紧张,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。   “龙生……睡吧……”静宜亲了我一下说。   “嗯……睡吧……”我闭上眼睛说。  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,这样会导致我失眠,毕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。  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,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,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对手出现呢?  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,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,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,上天真会作弄人。   人常说,上天弄人,莫非上天只会弄人?  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,关于我和芳琪的事?  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,唯一奇怪的是,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,竟是挂在芳琪正门口的那个大“忍”字。  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,把我从睡梦中吵醒。   “师父,我约了邵爵士喝茶,谈筹备结婚的事,你也过来好吗?”邓爵士说。   “好的,我刚起床,给我三十分钟。”我伸了个懒腰说。   “可以,四十五分钟也行,在西贡……”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着收线。  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,牙刷、刮胡刀,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。  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,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,一套是西装,另一套是便服,我感到很奇怪,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,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?   突然,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,我拿起一看,原来巧莲和静宜出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,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。巧莲办事井井有条,我十分的放心。   心血来潮,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?算算手指,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,最后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。   “芳琪,睡醒了吗?”   “睡醒两个钟头了,你刚睡醒吗?”   “是呀!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,想谈筹备结婚的事,你干爹有叫你一块去吗?”   “没有,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,不想有女士在场吧!”   “怎会呢?雅丽也会去……这样吧,我过来接你一起去,好吗?”   “我们一起出现,怎么好意思呢?不行吧……”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。   “没关系,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,有什么不行的呢?”   “你……算是约我吗?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是呀!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,可以吗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好吧,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,那我就……听你的话……出来……”   “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。对了,你想我穿西装,还是便服呢?”我体贴的问。   “今天是星期天,而且天气又那么热,当然是穿便服啦!”   “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,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,特来问一声嘛!”   “是啦!知道你细心了,等会见吧……”芳琪说完即刻收线。   当我挂上电话后,内心不禁发出苦笑,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,要是给巧莲听见,准给她笑死。不过,刚才肉麻的对答,却不是刻意装扮的,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。   爱情的魔力,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!   穿上了牛仔裤,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,当走出房间的时候,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,以防芳琪变卦。   走到楼下,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。   “紫霜,我今天想办点私事,你就放假陪父亲吧!若我需要你的时候,便会找你。”   “是的。”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。   “紫霜,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,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,趁这十九天陪陪你父亲,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,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,知道吗?”我安慰紫霜说。   “龙先生,我知道你的意思,心里也很感谢你,如果你有什么吩咐,请随时通知我。”紫霜点点头,眼睛有些微湿的说。  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。   “对了,房间住得惯吗?如果不习惯,可以随便挑选,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,千万别客气,有什么需要添购,可以随时向巧莲说,知道吗?”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说。   “知道,谢谢龙先生。”   “今天我要用车,你出去就搭乘计程车吧,车资算我的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嗯……”紫霜微笑着说。   “好了,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?”我穿上运动鞋说。   “龙先生,我暂时不出去,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,顺便看着屋子。”紫霜送我出门口。  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,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。   一路上,想起紫霜父女俩,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,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情,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,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,紫霜的孝义,也许是关先生这一生最大的财富。  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,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,深感有愧。   昨天,我借用风水的问题,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,目的是想用来胁制邓爵士继续支持我,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。   此刻想起,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,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,甚至翻阅“青乌序”也没勇气了吧!   不行!我不能继续错下去,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!   对!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!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。  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。同时,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,破坏她的好事。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,以便他们心服口服。  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,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,万一他出面以孝字来指骂我,那他不就占了上风?  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……哇!我真是自掘坟场呀!   车子经过花店,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,理应送上一束花,以表心意。   于是,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,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,一束给巧莲,另一束给静宜,希望她们会高兴。  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,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,当她看见我的车,马上向我挥手示意。   “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。”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。   “没关系,你没有迟到。”芳琪坐上车说。   “送给你的。”我把花递上,接着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。   “谢谢!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,我以为你不会呢……”芳琪开心的笑着说。   芳琪今天的装扮,我从来没见过的,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,外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,黑色的牛仔裤下,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。   “芳琪,你怎么穿运动鞋,你的脚还没好……”   “我的脚没事了,不用担心啦,开车吧!”芳琪笑着说。  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,笑起来也特别灿烂,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,随着动作起伏摇晃,而背心的吊带旁,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,我想那是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,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。   “你怎么还这样看呢……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,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……”我戏弄芳琪说。   “哦……”芳琪脸红,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。   “芳琪,这条带有什么用……”我故意戏弄芳琪说。   “你别问,不告诉你……去问你的女人吧……”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。   “好啦!不问你啦……这是你要的影带。”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。   “龙生,你怎么……还给我了……我们的约会还没……”芳琪惊喜的说。   “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,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,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呢?”   “嗯……谢谢,我会遵守我的承诺。”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,接着忙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。   “很甜的一个吻哟!”我开心的说。   “开车吧……迟到了……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,但我却不敢告诉她,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的。   第十三卷 第四章 谢芳琪的身世  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,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。   “师父,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?”邓爵士向我挥手说。   “抱歉!出门的时候,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,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,顺便把她也带来,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。”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。   “龙生,快坐下,别站着。芳琪,你也坐啊!”邵爵士的眼睛,一直望着我和芳琪。   “哦!谢谢!”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,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。  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,今天见到的雅丽,感觉上生疏了很多。  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。   “谢谢!怎能让你亲自……”我不好意思,马上站起身,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。   “师父,这杯咖啡,我是应该端给你的。”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。  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,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。   “老邓,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?”邵爵士笑着说。   “师父,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,这个日期怎么样?”邓爵士兴奋的说。   完了!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,我真是左右为难……“龙生,老邓和你说话,你没事吧?”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。   “对不起,我去去洗手间。”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。   走入洗手间后,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,但仍是心乱如麻,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。   手机突然响起,是芳琪拨进来的。   “龙生,你没事吧?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,发生了什么事?”芳琪问我说。   “我没事……但……”我有口难言。   “没事就好,快出来吧,大伙人等着你。”   “芳琪,我……”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。   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吞吞吐吐的?”芳琪追问道。   “芳琪,我做错了一件事,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……我没勇气面对……”我欲言又止的,实在很难说下去。   “龙生,有什么不能解决的?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……先出来吧……”   “好吧!”我挂上了电话说。   我用清水洗了脸,吸了口气,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。  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,大家都关心的问候,以为我有病不舒服。   “师父,你没事吧?”邓爵士关心的问。  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,从她的眼神中,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。   “龙生,喝杯茶再说。”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。   “师父,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?”邓爵士说。   我望了芳琪一眼,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,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,要是被他骂就骂吧,做错事就该受罚。   “邓爵士,我不赞成你结婚。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,向你赔个罪。”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。   我望芳琪一眼,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,似乎还忧心忡忡。而雅丽听我这一说,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,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。   “师父,你赔什么礼?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?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?”邓爵士紧张追问说。   “邓爵士,你误会了,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,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,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,实属自私的行为,所以才会向你道歉。”我惭愧的说。   “师父,什么自私?什么道歉?你说明白嘛!”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。   邓爵士怒气冲冲,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,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。   “龙生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慢慢说清楚。”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。   “是呀!师父,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?快说……”邓爵士不耐烦的说。   “邓爵士,我要你先结婚,而后下葬你父亲,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,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,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,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,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,也有个靠山,因此才不顾一切,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,对不起,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!”我垂下头惭愧的说。   “师父……你……”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。   “邓爵士,对不起了……”我再次道歉说。   “师父,如果我先举行婚礼,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,不行吗?”邓爵士说。   “邓爵士,我不能一错再错,既然你也叫我师父,我应该坦诚相对,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,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,而你却大摆喜酒,披红挂彩的,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?”我解释说。   “老邓,龙生说的也有道理……”邵爵士点头说。   “邓爵士,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,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,那时候你颜面何在?这问题我想了很久,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,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,所以我宁愿被你骂,也要和你说清楚,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,或不再支持我,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,不能让你受伤害。”我坦诚的说。   “师父……这……”邓爵士有口难言的。   “邓爵士,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,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,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?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,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,但我也要拉住你,不能让你受伤害。为人子弟者,应以孝为先,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,绝不能犯上此错,要不然,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。”   “邵爵士,我该怎么办?”邓爵士问邵爵士说。  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,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,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,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。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,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,唬一唬他,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,就赌上一次吧!   “邓爵士,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,承认自己犯的错,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?万一你名誉受损,受千夫所指,最痛心的会是谁?我告诉你,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,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,你对得起他们吗?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,难道你希望,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,雅丽会好受吗?”我狠狠的说。   “老邓,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,每个人都会犯错,甚至为了私心,不顾一切。如今,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,也向你坦诚认错,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,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,他确实很关心你。”邵爵士想了一会说。   “邓爵士,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。雅丽,你说呢?”芳琪问雅丽说。   芳琪这句话,才是主要的关键,真不愧为大律师,懂得找人发问题,因为邓爵士的难处,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,唯有雅丽的支持,才能说服邓爵士。   “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,所谓百善孝为先,先人该放在第一位,什么时候结婚,并不是问题。至于龙师父的坦诚,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,这点教人尊敬。”雅丽大方的说。   “师父,刚才我太冲动了,你可别怪我,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,日后不管怎样,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!”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。  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。   “龙生,既然老邓没怪你,这一切可好说话了,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,只是没说出口。不过,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,看来你的道德修养,又更上一层楼,这可是件好事。而且人生在世,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,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,可没有几个,而那些犯了错,又肯站出来面对的,更是少之又少……”邵爵士说。   “邵爵士,待罪之身,不敢接受夸奖……”我脸红的说。   “龙生,最近你也太心烦了,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,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,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,接二连三不幸的事,似乎同一天出现,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,难免会疏忽犯错,算是一种考验吧……”邵爵士分析的说。   “是呀!听邵爵士这一说,我也有些惭愧,竟没帮上师父的忙……”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。  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,我心里实在感激他。另外,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。   “对了!龙生,既然你说待罪之身,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?”邵爵士说。   “对呀!师父,现在我该怎么办呢?”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。   “邓爵士,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,现在香港的风水地,恐怕赶不上时间了。我想,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,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,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,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,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,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,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,也会安息。”   “这建议不错呀!”邵爵士点头说。   “邓爵士,这个安排最妥当,你不但尽了孝道,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,等一切事情办妥,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,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,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,哈哈!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好呀!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,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,让他保佑我的生意,还可以预支蜜月,这主意不错……”邓爵士和雅丽两人,同时眉开眼笑的。   “等等!龙生,你现在怎能出国呢?”芳琪突然说。   “谢大状,不能向法庭申请吗?”我问芳琪说。   “我不知道,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,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,还有巨额的担保,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,承办先人之事,理由相当充分,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,如果照这样办的话,我要加快处理了。”芳琪想了一会说。   “师父,什么时候动身好呢?”邓爵士说。   “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,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,毕竟南非人地生疏……”   “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,也许不必申请,因为龙生就快上庭,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,我要求撤销控诉,要不就开堂对打,不过,万一输了,便会即时入狱,恐怕不能到南非,你们认为怎么样?”芳琪慎重的说。   “谢大状,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,可以吗?”   “没问题,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,可以随时改变策略。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对了!忘记告诉你们,昨晚紫霜探听到,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,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──无常真人,他……”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,说给他们听。   “什么?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?”邓爵士惊讶的说。   “是的。”我说。   “真是无奇不有,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。”邓爵士摇头说。   “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,什么“身无四两肉,常怀七寸钉”的,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。”邵爵士摇头说。   “我听师父说,他的手段很毒辣,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。”我回答说。   “龙生,你可要当心点,幸好有紫霜护着你,我也较放心。”邵爵士说。   “邵爵士,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,似乎还没向我说。”我问邵爵士说。   “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。我要走了,你们怎么样?”邵爵士说。   “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。”芳琪主动的说。  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。   “老邓,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?”邵爵士笑着问。   “我要回家做饭……”邓爵士笑着说。   “什么?你回家做饭?你懂吗?”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。  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,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,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,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?  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,停在路边。   “芳琪,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?”我问芳琪说。   “当然不是,今天看你那么诚实,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,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,让我开吧……”芳琪和我调座位。   “对了,芳琪,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,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。”   “龙生,当时的情形,明显的看出,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,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,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,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。”   “芳琪,你会怪我吗?”我试探的问。   “你是指我怪你私心,还是指什么?”  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,好奇的问:“除了私心,还有其他问题?”   “愚蠢呀!”芳琪想也不想似的,马上回答了我。   “愚蠢?”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。   “龙生,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,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,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,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?”芳琪摇头苦笑说。   “你认为我愚蠢?”我反问芳琪。   “你是想赌一次,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,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,我说得对吗?”芳琪很自然的说。   “你怎会知道呢?”我点点头说。   “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,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,但你的勇气,我十分欣赏,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,其中还加上智慧,我喜欢有智慧的人,所以对你有些心动……”芳琪流露真情的说。  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,既然她欣赏,也由得她欣赏了,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,那我真的是愚蠢了。   “到了……”芳琪把车停在一旁,望着前面一块空地。   我望了四周一眼,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。   “芳琪,你带我到这里是……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龙生,前面这块空地,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,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,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,后来成了好朋友,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……”芳琪眼睛红肿的说。   “这是孤儿院,你以前是孤儿?”我明白了,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,难怪芳琪有所感触。   “嗯……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,所以要分开,当时我们说过,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,所以我拼命读书,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,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,相信她不幸的事,也告诉你了吧?”   “嗯……艳珊说过给我听,我可以帮助她,应不是大问题……”我小声的说。   “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我也不怕告诉你,关于催情香薰,我曾买来试过,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,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,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,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,那受害者便是我,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……”  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,是为了好友而试药,我好奇的问:“你说什么对调,是指身分吗?”   “对!我有很大的仇未报,所以不想离开香港,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,艳珊为了帮我,主动向洋人献勤,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,最后惨遭奸害,导致心理存下阴影,至今无法接受男人,我实在对不起艳珊……”芳琪激动的哭泣。   “芳琪……别太伤心……”我掏出纸巾,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。   “呜……”芳琪仍激动的哭泣。   “芳琪,你说的报复,又是何事?”我转移话题说。   “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……”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。   “哦……你母亲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母亲的死,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……”芳琪清清楚楚的说。   “什么?邵爵士害死你母亲?”我大吃一惊的说。   “当时我很小,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,而且每次在房间里,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,母亲很怕见到他,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,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,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,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,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,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,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。”   “当时你那么小,怎会猜到这些事呢?”   “当时就是我还小,不知道什么原因,所以我要留在香港,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,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。果然,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,从那一刻开始,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,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,他总是避而不答,因此,我发奋读书,立誓要当上大律师,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。”芳琪愤愤不平的说。  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,照芳琪这样说,邵爵士和她母亲,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,从这件事也看出,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。   “芳琪,你的成长也够苦的,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,我的苦是皮肉之苦,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,同病相怜呀!”我叹气的说。   “你也苦?……”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。   “嗯……我从十五岁……”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、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。   “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,我之前错怪你了。”芳琪苦笑着说。   “之前错怪我?”我问芳琪说。   “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,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,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,直接把他送入大牢。可没想到,我辛苦当上律师,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,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。”   “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?”我不明白的问。   “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,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,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,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,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。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,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,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,结果你的强奸案,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,气得我……”   “后来,你就与我针锋相对……”   “当然,因为艳珊的不幸,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。你的出现,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,但你犯的强奸案,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,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,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,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?所以,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,都要你受我的气,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。”芳琪解释说。   “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,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,所以对我改观,逐渐接受我之余,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?”我分析说。   “没错,当晚我是为了影带,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,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。”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。   “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,而对我有信心?”   “对!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,我才完全信任你。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,深表不满呢?”   “我苦查邵爵士的事,始终无法找出证据,最后把心一横,等邵爵士逝世之后,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,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,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。你知道我内心的苦,是从领养开始至今,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,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?”芳琪愤愤不平的说。   “所以你不断的忍,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……”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,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“忍”字,我笑着说:“芳琪,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,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,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?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,你已经有了把利器……”芳琪得意的说。   “芳琪,我龙生懂得一句话,“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”,对吗?”   “对!你会让我流泪吗?”芳琪望着我说。   “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,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!”   “嗯……我喜欢这句话……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。   “等等!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,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?”我突然想到说。   “我不知道,但我也曾怀疑,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,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,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,动摇我报复的念头。”   “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。别说了,接着我们去哪呢?”我问说。   “随便你……你想去哪……就去哪……”   “去哪好呢?”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。   “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……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但我们身上的服装……”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。   “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?”芳琪问我说。   “是呀!我怕你临时变卦,而要我穿西装。”   “你真够细心的,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,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,好吗?”芳琪羞怯的说。   “好啊!走!”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,向芳琪的家出发。  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,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,总之,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。   第十三卷 第五章 富之庄之旅  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,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,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,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,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……然而,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,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,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,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。   走进芳琪的家里,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“忍”字。   “芳琪,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,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,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,不好哦……”我脱下鞋子说。   “是吗?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。”芳琪脱下运动鞋说。   “我们处事在于脑,心和脑是互助的,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,试问怎能身心愉快,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,就是容易面露于色。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,你知道吗?”我分析着说。   “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?”芳琪好奇的问。   “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、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、紫霜拒绝当干女儿、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……”我淡淡的说。   “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?”芳琪笑着问。   “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,因为这间屋的风水,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,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?”我推测说。   “是呀!为什么你会知道?”芳琪惊讶的说。   “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,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,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,而你座落中央之位,形成君臣之分,而且高高在上,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,遥望之处,有个朦胧的小山,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,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,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。”我分析说。   “那是好还是不好呢?”   “远山含笑可分两种,一种是喜笑、一种是苦笑。若苦笑的话,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,属岌岌可危。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,那面前的海,变成是一道洪水;如果以红色为主,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,此乃苦笑之局。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,天意……”   “哦……竟有那么大分别,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?”芳琪不解的问。   “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,实在难配颜色,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,木黄两色也不行,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,冲突且心烦之事,便会接踵而来,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,祸病四起。唯有粉红色最合适,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?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,既不是风水师教你,难道还不是天意吗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原来如此,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?”芳琪沾沾自喜的说。   “芳琪,远山含笑之喜笑,嫣红之笑、姻缘之笑、千里一线之笑,然而,你以粉红色为主,迎合桃花之兆,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,加强桃花之运,想必你搬来之后,追求者也多了吧?”我苦笑着说。   “嗯……这倒是给你说中,难怪……”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。   “芳琪,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?”我苦笑着说。   “为什么呢?”芳琪笑着问。   “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?”我苦笑着说。   “以你的风水神术,要怎样才能改变,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?”芳琪笑着问。   “嗯……那就把忍字,换成一张龙的图像,来个真龙乍现,除了增强君的气势,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,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,可以吗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我换衣……去……”芳琪嫣然一笑,急奔入房间去。  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,把我深深的给迷住,不知所措,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的弹臀,消失房间外……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,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,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,突然,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,而没有完全关上,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,她是忘了关门,还是正在化妆,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?  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,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,只见房间有些影子,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,不会有身影移动吧?于是,放轻脚步的走上前,躲在房门边,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……这一看,差点流出了鼻血。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,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,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,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着镜子挑选,结果重复了十多次,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,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……突然,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,双指轻轻一弹,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,接着,翻起罩杯,把胸罩丢置床上,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,随即半弯娇躯,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……芳琪火辣辣的一幕,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,龙根坚挺的竖起,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,可惜,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,她又移动了身位,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,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……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,我马上冲进浴室,狠狠的套动火龙,我必需把欲火泄出,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。果然,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辣的一幕,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,实在太兴奋了!  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,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。一阵清香味扑鼻,精神一振,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,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。  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,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,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,晶莹珠润的耳珠,戴上闪烁的钻环,两片诱惑的湿唇,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。  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,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,半裸式的抛出衣外,教人看了呼吸加速。这套晚装不算暴露,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,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,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。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,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,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,然而,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……突然,我发现这套晚装,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,而这片空白之处,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,就是雪白的肌肤,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,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,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,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,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……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,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,更严格的要求,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,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。芳琪身上这套晚装,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。同时也说明了一点,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,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。   “芳琪,你真美……”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。   “谢谢!你的领带歪了,我来帮你……”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。  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乳沟,心跳加速,差点窒息而亡,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,我才及时平服心跳……“走吧……”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,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,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。  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,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,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。  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,为芳琪关上车门,然后自己才上车。   “芳琪,我们去哪吃晚饭呢?”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。   “我们去“富之庄”吧!我是那里的会员。”芳琪笑着说。   我听了“富之庄”三个字,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,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。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,因为那里的气派,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,很多人去过一次后,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。   不过,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,芳琪肯带我去“富之庄”,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,我和她的关系。  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,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,终于来到“富之庄”的入口处。   六个登记人员,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,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,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,譬如照相机、手机、摄影机、宠物、随身听、毒品等等……机警的芳琪,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,她马上把披肩一翻,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,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。   结果,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,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。  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,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,获准将车辆驶进。   从门口驶进“富之庄”,还有一段路程,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,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,还有一座人工瀑布,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,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,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,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。   “龙生,你看那边有几只鹿!”芳琪兴奋的说。   “不!那是马!”我戏弄芳琪说。   “什么马,明明是鹿,怎会是马呢?”芳琪叫着说。   “哈哈!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?”我笑着说。   “你戏弄我!”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。   这时候,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,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,更逼着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,导致性格内向、冷傲,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,实属可惜!   车子随着路示牌,驶入一座山洞。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,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,饲养不同类型的鱼,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,不但有大海龟,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。   “龙生,你看魔鬼鱼呀!”芳琪开心的说。   “是呀!哇!龙趸呀!”我兴奋的叫喊说。   经过奇趣的路程,我们的车终于来到“富之庄”的正门口。门口有两头大象,看见我们的车子,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,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!   我们把车停下,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,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,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,真够气派的。   芳琪很尊重我,下车的时候,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。  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,走在红色的地毡上,当进入大堂的时候,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,两旁包括头顶,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,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,当升上去的时候,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。  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,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,只能手和手紧握,互传心里澎湃之感。   电梯的门打开,是金碧辉煌的一面,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,不管是面对的,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,都在同一个时间内,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,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,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,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。  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,奇怪的是,我们经过之处,没有碰见第二张桌,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,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,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。   “谢小姐、龙先生,您们好,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,欢迎两位的光临,请指教。”汤米经理递上名片,并向我们鞠个躬,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,和送上蒸馏水。  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,笑着鞠个躬,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。   “芳琪,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?”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。   “你拿主意就行了……”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。  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,可吓了一跳,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,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,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。不过,香港人就是那么怪,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,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,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。   “芳琪,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?”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笑着应了一声,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。   “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,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。”   “龙生,这里的价钱……”芳琪提醒我说。   “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,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,难得你取回影带,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,对吗?”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。   “是!没错,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。”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。   “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,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。”   “哦?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。”芳琪喜悦的说。  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。   “我是安东尼,酒部的经理,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?”酒部经理说。   “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.康帝,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,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?”我礼貌的问说。   “哦!高贵的谢小姐,恭喜您,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,看来当今世上,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,恭喜呀!”酒顾问笑着说。   “安东尼经理,这怎么说呢?”芳琪欣喜若狂,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。   “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.康帝,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,我简单解释给您听,相信您会认同,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。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,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,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。如果谁有一杯在手,轻品一口,无论从哪个方面讲,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。”酒顾问笑着说。   “真的?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?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谢小姐,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,好不好龙先生说呢?”酒顾问笑着对我说。   “你请说,我怕谢小姐不相信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安东尼经理,你请说。”芳琪迫不及待的说。   “是的!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,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,足以令人流连忘返,如此甘美浓郁的酒,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,依然齿颊留香。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,不管经过多少年,谢小姐的地位,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,是吗,龙先生?”   “对!果然是酒顾问,记得那么清楚,请你替我准备……”我笑着说。   酒顾问走后,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。   “龙生,我已快被你俘虏了……”芳琪激动的说。   “你肯被我俘虏,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……”   “龙生……我……投降了……”芳琪忘了仪态,冲动与我搂抱,使劲的索吻。  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,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。   “龙先生,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,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,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,不知可否赏脸呢?”酒顾问说。   “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。”我对酒顾问说。   “龙生,我没问题。”芳琪面带笑容说。   芳琪补了口红后,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。   “谢小姐,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,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,这边请。”营业经理礼貌的说。   “谢谢。”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。  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,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。   “安东尼经理,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?”   “龙先生,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,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,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,我们才会考虑邀请。”酒顾问说。   “芳琪,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……”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。  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,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,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,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,气派非凡,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,教人叹为观止……我不曾踏在地板上,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,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──这回还是头一次,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……“哇!好漂亮!”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。   面前是一片很大,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,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,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,别说里面存放的酒,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,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。   “芳琪,你怎么好像不高兴?如果你不喜欢,我们就别参观了。”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。   “不是,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,那是我们的荣幸,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,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,而他身旁那个女的,以前是我秘书,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……真扫兴。”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。  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,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,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,所以心里不高兴吧!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,不就很没有志气吗?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……“哦!谢大状!怎么在此遇上你?真是有缘呀!”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,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。   “是呀!怎么会这么巧呢?”芳琪强颜欢笑的说:“龙生,我们快点进去吧……”  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,我拖着沉重的脚步,跟着芳琪后面走,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,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,除非有相等的地位。我渐渐明白,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。   第十三卷 第六章 名人出现  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,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。   “鲍大状,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,忘记她是……”芳琪脸无惧色,当场讽刺的说。   “谢大状,她是张小姐,这位是……”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。   “龙生,请指教。”我礼貌的伸出手说。   “我是鲍树青大律师,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?”鲍律师笑着说。   “他是堪舆学家。”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。   “龙先生,那不就是风水师,对吗?”鲍律师讥讽的说。   “没错,我是风水师。”我点头说。   “我想起来了,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……”鲍律师笑着说。  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,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,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。   “法庭可未判,你不可以……”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。   “谢大状,我也是大律师,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,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?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……别说了,真扫兴,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,免得和这种……”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。  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,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。  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,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,我发现他面相中,水星角卸,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,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?   “这酒不错……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……”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。  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。   “哎呀!芳琪,我说过很多遍,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,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,便扮成专家,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。”我故意大声的说。  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,接着笑着把酒放下。   “是呀!我忘记了……”   “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,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?”鲍律师冷笑着说。   “鲍律师,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,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?但我起码知道,红酒就像一个女人,她的成长过程、发育、时间、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,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。换句话说,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。另外,有风度的疼酒之人,当欣赏红酒的时候,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,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。”   “你……”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。   “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,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。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,最简单的学问,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,忘记了吧……”我笑着说。   这时候,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,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。   “我姓周,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,不知这瓶酒如何呢?”周先生问。   “周先生,你好。要不,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,如何?”我保持风度,向周先生握手说。   “是呀!你找对人了,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,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,张小姐,你说是不是呀?”芳琪还击的说。   “是……的……”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。   芳琪这时候,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,我原本焦虑的心情,此刻也算得到平息。   “马尔戈的酒,我从来不饮,我只钟爱穆顿。”鲍律师高傲的说。   “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,我也是喜爱穆顿。对了,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,不知道可以吗?”我笑着问。   “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,就问吧……”鲍律师说。   “不知穆顿的酒标,是谁画的呢?”  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,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,于是由浅入深的问。   “当然是毕卡索,在一九五九年画的。”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。   “哦?毕卡索画的?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?”周先生感兴趣的问。   “那是……为了记念毕卡索……而用在酒图上……”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。  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,可能见我没有出声,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。   “龙生……”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,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。   “鲍律师,其实你全说错了,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,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,你记错了。”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。   “我记错,难道你知道吗?”鲍律师冷笑着说。   “龙先生,请赐教……”周先生礼貌的说。   “周先生,你客气了!在希腊神话里,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,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,被称作“酒神祭”,这些女徒叫做“巴卡那”,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,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“巴卡那”的作品,也被称作“酒神祭”,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,而是在那年完成的。”我侃侃而谈的说。   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周先生点头说。   “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“酒神祭”,但遭毕卡索拒绝,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,他的女儿康妮,为了记念父亲,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。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。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,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,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,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“巴卡那”的图,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。”   “原来有这个历史……”周先生说。   “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鲍律师冷笑着说。   “这里有酒顾问,可以问问他,我说的对不对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。”酒顾问笑着点头说。   “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,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,应该也懂得吧?”鲍律师说。   “龙先生,请再次赐教。”周先生说。   “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,还要进行一次分级,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,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。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,使味道多元化。因此,马尔戈的酒细致、优雅、丰浓、留香持久,以一九九○为最佳年份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好!说得好,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,在下实在佩服。”酒顾问说。   “龙先生,酒顾问也夸奖你,今天可受益不浅。”周先生说。   “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,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,不适合你喝。”   “龙先生,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。”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。  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。   “以周先生的面相,面皮宽厚,肯定朋情广,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,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,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,其酒性较刚强,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,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。”我解释说。   “选喝红酒,也要配合面相?”众人疑惑的目光,同时投到我身上。   “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,十分顺口,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,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,甚至更长的时间。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,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。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,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,不错的,试试吧……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好!马上替我准备一瓶,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,较柔的花果香味,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。今天和龙先生交谈,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,真高兴在此认识你。”周先生说。   “你父亲是……”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。   “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,他就是我父亲。”周先生笑着说。   “原来是他,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。”   “谢大状,你好!”周先生礼貌的说。   “周先生,你好!”芳琪满面笑容的说。   “龙先生,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,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?”鲍律师突然问。   “鲍律师,如果在红酒界里,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,因为我是欣赏红酒,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,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,如果我没算错,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,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,不知我的猜测对吗?”   我突然想起,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,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,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。   “你……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,这么神气的?”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。   “鲍律师,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.康帝,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。”酒顾问笑着回答说。   “哇!”众人不禁瞠目结舌,望着我和芳琪两人。  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,虽然面露惊讶之色,但惊讶之色中,流露一丝丝的甜意。  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,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,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,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,不过,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,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.康帝,又怎会一万多元呢!   这时候,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,而这五个人在里面,我们完全没有发觉,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。   “哈啰,你好!”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,向我打了个招呼。   “哈……”我还没打完招呼,中年人已走出门口,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。   众人的目光,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,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。   “龙先生,你好,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,我是他的秘书,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,以便日后联络,不知道方便吗?”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。   “好!”我接过对方的名片,接着掏出两张名片,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,另一张给周先生。   “汤经理,龙先生今晚的费用,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。”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。   “胡秘书,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,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。”营业经理笑着说。   “我家李先生知道了,没问题,你照吩咐做就行了。如果不够,多开几瓶也没关系。我家李先生交待,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。”胡秘书礼貌的说。   “是的,胡秘书,谢谢李先生。”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。   “龙先生,我先走了,日后联络。”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。   “谢谢,代我多谢李先生。”我礼貌的说。  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,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,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。   “龙生,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芳琪笑着对我说。   “我不知道,但有点印象,应该是首富的儿子,李添佳吧?”   “对!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,甚至帮你结帐,看来我们同样是师,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,哈哈!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是呀!同样是师……”鲍律师也笑着说。  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。   “芳琪,我有个主意,但我尊重你,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。”   “什么事如此严重呢?”芳琪好奇的说。   “我刚才相过鲍律师,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,但此人重情义,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,化敌为友,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,好过多个敌人的,同意吗?”   芳琪想了一会,说道:“好吧!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,我就看在你份上,就和他化敌为友。”   “芳琪,是化敌为友,不是化敌为情侣哦……”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。   “你怎么这样说嘛……”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。   “我们过去吧……”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,对周鲍二人道:“周先生、鲍大状,我和芳琪谈好,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,不知你们肯赏脸吗?”我大方的说。   “谢谢你,龙先生,能够和你吃顿饭,是我的荣幸,但我有两位女伴,不知方不方便呢?”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。   “当然方便。鲍大状,你呢?”我笑着问鲍律师说。   “不要吧……”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。   “鲍律师,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,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,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,好吗?”芳琪大方的笑着说。   “谢大状,之前有得罪之处,我在此向你道歉,对不起!”张小姐主动的说。   “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。”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。   “鲍律师,你怎么样?”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。   “好吧!化敌为友,谢律师,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对不起!”鲍律师笑着说。   “现在起,我们是朋友了,哈哈!”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。  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,不计较过去,做个开心的女人。   “龙生,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?”芳琪好奇小声的问。   “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曾在一个记录片上,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,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,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,于是拼命看书,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,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。”我解释说。   “哦……过目不忘?”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。   “嗯……”我得意洋洋的点头。  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,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,可是多了几个人,变得要重新布置。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,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,我倒觉得物有所值,而且我们一起唱歌,气氛也很不错的。   “龙先生,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,他要我让你试试。”酒顾问说。   我看不见酒瓶,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。   “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,这瓶酒肯定是名酒。”鲍律师站起来说。   “我对龙先生的评价,最感兴趣……”周先生说。   “龙生……试试……”芳琪笑着对我说。  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,于是把口漱干净,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。可是,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,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,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碱味,于是把酒藏入口内,慢慢的品尝。   “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,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,味道碱酸带涩,不过,味道散得很慢,而且聚而精固,又不像低级的酒,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,看来酿制方面,花费了不少功夫……”我望着酒杯的酒说。   “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,请稍等一会。”酒顾问转身拨电话。   “龙生,你品清楚了吗?”芳琪说。   “我品清楚了,这酒不是很好……”我对着众人说。   “龙生,你试清楚了?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?”芳琪焦急的说。   “芳琪,红酒就是红酒,骗不了人的,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?”   “龙先生,请望向这部电脑。”营业经理说。  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,突然,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,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。   “龙先生,小心对答,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。”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。   “龙生,称呼他叫李公子,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。”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。   “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。”我笑着说。   “龙师父,抱歉,刚听个电话,要你久等了。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,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,十分感兴趣,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,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,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,不知可以吗?”李公子说。   “当然可以,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,你请说吧!”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。  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,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,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。   “龙师父,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,还有一间酒厂,可是不知怎的,具备一切天时、地利、人和的条件,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,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、山脉,是否哪里出错了。”李公子说。   “这……”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。   “龙师父,你不用即刻回答我,三天吧,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,就这样。对了,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。再见!”李公子随即消失在电脑的萤幕上。   “谢大状!恭喜你呀!”众人忙取笑芳琪说。  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,而这个红苹果,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。   今晚的主菜,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,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。当然,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,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,感觉好像在摆喜宴、戏弄新郎似的……“周先生,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,哈哈!”鲍律师笑着说。   “龙生,他们欺负我……”芳琪撒娇的说。   “哈哈!”众人一起欢笑的说。   然而,最意外的是“富之庄”的总经理,亲自跑来房间,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。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,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。  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,故意提早离去,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。同时,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,当然还有李公子。  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。   “芳琪,今晚开心吗?”我搂抱芳琪说。   “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……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真的……”我兴奋的说。   “嗯……龙生……我想……”芳琪吞吞吐吐的说。   “宝贝……你想什么呢?”我紧张的说。   “今晚我想……提前……我们的……约会……好吗?”芳琪脸红羞怯的说。   “哎……”我叹了口气说。   “你为什么叹气?”芳琪问说。   “我怕……这么快便进行约会……那我们的情侣关系……不就结束了吗?”   “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……”   “不行的,这样对你很不公平……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……”   “没关系……我相信人定胜天……”   “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……那约会之事,不就告一段落吗?”   “如果成功,人定胜天,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……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们做真正的情侣?”我兴奋的问芳琪说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娇憨的点点头。   “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,你肯给我吗?”我紧张的问。  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。   今昨,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,驾车朝她闺房进发。   第十三卷 第七章 约会开始  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,回到芳琪的家里,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,今晚不回家里睡,免得要她们担心。同时,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,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。  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,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,我已经热血沸腾的,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。不过,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,绝不能这么冲动,在演戏演整套之下,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,望着她高翘的屁股,随她身后走进屋内。  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,她放下身上的披肩,开了冷气,随即拉起窗帘布,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。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,隐约中,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。   “我们该做什么好呢?”芳琪脸红小声的说。   “我……很紧张……”我坦白的说。   “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……”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。   “我们喝点啤酒……我去拿……”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。   “我家里没有啤酒,只有普通的红酒,要不开瓶红酒……”   “芳琪,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,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,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,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,感觉会很怪的。”   “随便吧……我们是否要……先冲凉……”芳琪小声的问。   “好呀!”我即刻回答说。   “那我先去冲凉。”芳琪说完,急着走进浴室。  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,平时面对女人,心里不但不会慌张,而且还很镇定,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,但这次却惊慌失措,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,难道对着心爱的女人,都会出现这种情形?可是静宜、碧莲、刘美娟,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,都是我所爱的,怎么偏偏对着芳琪,感觉会如此特别呢?  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,望着浴室发呆,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。   没多久,浴室的门打开,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。   “龙生,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,你也冲个凉吧……”芳琪说完,脸红的跑进房间。  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,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……“芳琪,白酒我准备好,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……”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。   浴室清香味扑鼻,突然,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,写着“龙生,慢慢来,你会成功的!”几个字。   虽然只是几个字,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,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。这刹那,我好感动,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,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“爱神之箭”。   摆在洗衣篮上面,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,这套内衣裤我认得,就是出门前,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。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,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,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,最后凑近鼻上一嗅,竟嗅到一股清香味,心想这股清香味,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?   内裤的香味,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,如果是喷上去的话,空间必有这股香味。  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,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,心生一计,决定戏弄芳琪。   “芳琪,我没有新内裤,刚才那件弄湿了,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?”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。   “我有什么办法?”芳琪回应一句说。   “你替我想想法子吧……”我心里笑着说。  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,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,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?   没多久,传来了敲门声。   “龙生,这件你看可以吗?”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。   “运动裤的布很粗,穿了皮肤会很敏感,没有别的内裤吗?”我继续戏弄芳琪说。   过了一会,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。   “除了这条……没有了……”芳琪小声的说。  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,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,我喜欢这件,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,虽然是小了一点,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,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。   冲了一个凉,精神也好多了,走到大厅,嗅到一股香薰味,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。   这时候,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,我整个人愣住了……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,可说是全透明的,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,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,也呈现在睡裙外,简直太性感了……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,可能她心里想着,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。   “芳琪,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……”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。   “你想放弃,还是想改天再试?”芳琪惊觉的说。   “芳琪,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,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,怕万一成功后,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,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,还是真诚的爱,我有信心,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……”我牵芳琪的手,到沙发上坐下说。   “龙生,我很同意你的说法,但我怕很难成功……”芳琪吞吞吐吐的说。   “为什么呢?”我好奇的问。   “龙生,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,我怕无法配合你……”芳琪脸红的垂下头。   “什么原因呢?”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。   “因为我没做过……没有香薰的话,我不懂该怎样帮你……我害怕……”芳琪紧张的手握拳。  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,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,要不是我亲眼所见,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。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,表明是处女了,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,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……“芳琪,其实你不用做什么,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……”   “是吗?”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。   “刚才……”我欲言又止的。   “刚才怎么了?”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。   “刚才我发现……你内裤湿了一大片……”   “等等……羞……”芳琪用手掩着脸,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。  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,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、知道男人的威力、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。今晚我的任务,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,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。   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,没什么好羞的,喝杯酒吧……”我举起酒杯说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。   “芳琪,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,是否动情了?”我挑逗芳琪说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。   “什么时候动情?”   “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……”   “平时你也会动情吗?”   “不会……”芳琪坚决的说。   “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?”   “会……但接着不敢再用……”   “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?”   “我很怕……”   “但你想我摸吗?”   “你别这样问……我怎么回答你嘛……”芳琪用手掩着脸说。   “你现在下面也湿了?”我进一步挑逗芳琪。   “嗯……少许……羞嘛……”芳琪忙倒酒喝。   “芳琪,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,心里很兴奋,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……”   “真的?!喝杯酒吧……”芳琪喜出望外的说。  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,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,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。   “芳琪,那天在船上,你也动情,也湿了?”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。   “嗯……其实我很容易动情……”芳琪吸了口气说。   “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,接着又压抑起来,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,便如洪水爆发般。你也太辛苦了,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,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,会有很大的改进。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,放下身上的包袱,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,知道吗?”我长篇大论的说。   “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,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,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,我更是心花怒放。我喜欢有本事的人,更喜欢有智慧的人,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,实在不简单,试问外面有多少人,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,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?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。”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。   “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?”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。   “还有令我感动的是,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,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。告诉你,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,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,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。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,那一刻,我完全被你的大方、尊重、关心、宽恕和本事所迷倒,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……”  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,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。   “芳琪……”我轻轻喊了她一声。   “什么事?”芳琪望了我一眼。   “我想摸你的身体,可以吗?”我突如其来的说。   “啊?”芳琪惊讶的说。   “可以吗?”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。   “嗯……可以……”芳琪点头小声说。   “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?”   “你想……摸我哪里?”芳琪听到我的话,问说。   “我……想摸你的胸……可以吗?”   “嗯……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,我已经答应了……”芳琪脸红的说。   “你牵我的手过去……我需要你的支持……” 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,但我已紧紧的捉住。   “芳琪,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,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,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,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,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,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。”  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,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,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。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,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,除了心跳加速之外,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,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,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……芳琪虽然紧闭双唇,但我感觉她的胸脯,欲迎还拒,发出沉重的鼻息……“龙生……我……”芳琪闭上眼睛,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。   “怎么样了……”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。   “我很……”芳琪欲言又止的,明显已经春情大动,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,而不敢叫出来……“芳琪,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?”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。   “龙生……我……”芳琪似向我索吻。   “芳琪,我现在很兴奋,你快回答我的问题,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。”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。   “嗯……很湿了……”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。  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,说道:“芳琪,我好像有些反应,但仍是不行,你快将手插入裤内,让我看看你的春水,此刻,我很渴望能够见到……快……”  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,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。   芳琪双眉一皱,脸红羞怯的,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,接着很快把手指抽出来,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。  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,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,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。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,凑到我鼻子前,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,当我鼻子用力一嗅,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,且张开了嘴巴……我学芳琪张开嘴巴,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,她愣住的瞪着我。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,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……“不……”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。  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,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,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,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……“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……我都会当它是宝……包括你……”   “龙生……你……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……我已感到失控……”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……突然间,芳琪反客为主,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,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,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。与此同时,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,犹如甘露般,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……弹实丰满的玉乳,不断在我胸前挤压,绵绵的玉球,隔着一层轻纱,使我厌不胜烦,纤细的腰肢,在我双掌蠕动,然而,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,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,放肆磨蹭……“你……”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,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,接着,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……这刹那的转变,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,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,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。   不行!绝不能前功尽弃,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,接着走入芳琪的房间。  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,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,宽阔的床褥,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。此刻,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,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,才是主要的灵魂……粉红色低胸睡裙,裸出雪白的玉峰,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,显得高耸之外,还透出一股霸气。要命的是,芳琪见我追入房中,急忙转身背向着我,无意中,简短的裙角,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,而丰腴弹实的臀肌,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,不知不觉,已陷入臀沟里……黑暗绝不是恐怖,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,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,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,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,教人感到热血沸腾,充满新生力,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……面对芳琪的逃避,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,等于亡国的哀臣般,日后必无抬头之日,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,眼下唯有图死一拼,才显得英雄本色。   “芳琪,我走了,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……”我叹了口气说。   芳琪听我这一说,即刻转过身望着我,无言……   第十三卷 第八章 芳琪破瓜了  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,走入芳琪的房间,接着说我要走,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。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,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。   “你要走……”芳琪羞怯的说。   “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,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,我们之间的协议,也算是告一段落,影带我已还给你,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,现在也还给你……”  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,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,竖立在芳琪面前。   “哇!”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。  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,欲迎还拒的她,终于放软玉臂,半睁半闭眼的模样,显得不知所措……“是你让它重获生机……”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。  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,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,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?   “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,我就穿衣服走了……”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。  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,她绝不想我离开,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,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。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,那片薄薄的蕾丝布,已沾满春液,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。   “芳琪,你的内裤已经全湿……”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。   身体颤抖的芳琪,曾以双手阻拦,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,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,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,处于进退两难之间……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,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,而是拿在鼻子前,当着她面前猛嗅。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,不过,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,以做窥探……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,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,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,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,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,必定苛痒无比……“芳琪,你已经动情,而且是春情大动,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,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,是吗?”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,不停挑逗的说。  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,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……“我们还继续吗?”我进一步挑逗的说。   “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,问题也解决了,我们就……停止吧……”芳琪小声的说。   没想到,兴奋快感中的芳琪,竟能半途煞车,可想而知,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!   “那好吧!再见!”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。   离开芳琪的闺房,走出大厅的我,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,有些愤愤不平。正当我失望之际,感到身后有脚步声,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,下身却光赤赤的。   “龙生……我们真的结束吗?”芳琪从后搂抱着我。   “芳琪,我不能失信于你,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,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,如果我此刻不走,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……会侵犯你……”   “龙生……别说什么身分的……”芳琪紧紧搂着我说。   “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?以你高傲的气质,会有平等吗?”   “有!离开办公室,我就是你的女友,你不是说过,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?”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。   “对!我说过,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……”   “不会!我愿意做你的女人,我愿意……”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。   “不会?那我做的,你也能做?”我挑逗的说。   “能!我会尽量做好……”   “那好!你说的……”  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,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,可是我把身体蹲下,掀起她的睡裙,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。   “噢!你……”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。  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,又怎会轻易便放开,不但不会放开,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,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。蜜桃的缝隙,随着呻吟声,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,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。   “啊……你不能……噢……痒……受不了……”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。  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,此刻,已变成抚摸我的头,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,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,变成南北的张开,犹如盛开的鲜花般。  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,褪下花瓣的遮掩后,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,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,满腔欲火的舌头,身不由己的,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……“噢……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”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,发出凌厉的呻吟声。  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,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,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,也绝非易事,除了蜜道狭隘之外,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,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。  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,以配合舌头的潜入,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,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,且喊出销魂字曲。   “不要……噢……不……啊……”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。   芳琪摇晃着屁股,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,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,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。   舌头奋力的挺进,没多久,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,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,加快磨蹭的步骤,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……“啊……不要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芳琪呻吟的叫着。  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,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,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。突然,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,阻挡手指的潜入……“龙生,不要……啊……我是处……”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。  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!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,那损失的可是我。于是,我马上改变策略,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,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。同时,芳琪被我这一吸,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!   “啊……我受不了……不……啊……”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,发出响亮的嘶叫声。  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,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临。然而,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,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,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,莫非芳琪的阴精,有这股芳香味,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吗?  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,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?   “啊!”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,接着扑到沙发上,背朝天的不停喘息。  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,整理她散乱的秀发,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。这时候,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。   “芳琪,你怎么哭了?是不是我做错了?”我关心的问。   “不是……我很容易流眼泪,刚才太兴奋,所以……”芳琪抹掉眼泪,羞怯的说。   “只要你没事就好……”我拿开芳琪的手,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。   “刚才……你怎么要这样做……很不卫生的……”芳琪小声脸红的说。   “这是爱的表现,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……”我温柔的说。   “真正喜欢……”芳琪喃喃自语,重复念这四个字。   “嗯……真正喜欢……那你真正喜欢我吗?”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。  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,突然,脸上铺上一层红霞,十分迷人。   “怎么你……”我惊讶的说。  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,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,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,已经是她的极限,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。   “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……”芳琪用手掩着脸说。   “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,教我受宠若惊……”我拉开芳琪的手说。   “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,我就是你的女友,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,就不能什么吗……不说了……羞死人了……”芳琪脸泛红霞的说。   “芳琪,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,你会再阻止吗?”我摸着芳琪的头说。   “什么动作?”芳琪好奇的问。   “刚才手指的动作……”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。   “我当然会阻止……”芳琪小声的说。   “哎!没事了!”我叹了一声,站起来准备离开。  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,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。   “如果不用手指……也许我不反对……”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,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。   听芳琪这一说,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,她的意思很明显,如果我不用手指,而用龙根的话,她表示会同意。   “芳琪,你是说我们可以……”我兴奋的说。   “嗯……但给了你之后……你不要辜负我……不要抛弃我……不要伤害我……”  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,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,不过,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,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,我又怎能辜负她呢?   “放心,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……”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。  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,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,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,涨得猛然弹跳,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……“芳琪,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……”我温柔的说。   “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?我怕声音会吵到……”芳琪羞怯的说。   “对!”我双臂一振,将芳琪抱入房间,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。  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,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。   “芳琪,你是主,我是客,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?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……”我故意戏弄芳琪说。  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,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。   “不是牵手……是牵这里……”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。  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,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。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,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。  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,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。   爬上芳琪的闺床,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,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、性感的美人儿芳琪、粉红色透明的睡裙、洁白诱人的玉腿,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,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,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,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……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,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,出手阻拦着我。   “龙生,我怕……”芳琪羞怯慌张中,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。   “宝贝,这里我也亲过了……还有什么好怕呢?”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。   为了夜长梦多,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,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,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,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,心想必定是前扣了。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,几番的折腾,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。  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,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,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,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,心中不禁失去方寸。   “痛!你……”芳琪突然叫了一声。   “对不起,弄疼你了?”我道歉的说。   芳琪没有回答我,只是把身体转过去,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,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。   突然,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,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,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,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,心里已十分兴奋。  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,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。我只能轻轻的抚摸,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,轻轻捻弄下,芳琪闭上眼睛,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。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,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,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,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,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……“嗯……嗯……”芳琪紧张的呼吸中,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。  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,她没做出什么阻拦,只是羞怯的垂下头,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。  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。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,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。如今,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,带着惊慌的神情,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。  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,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,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,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:再强的女人,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,等待男人的宠幸。就算爬得更高,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。  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,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。   “宝具,怎么了?”我温柔的说。   “我的心跳得很快……很怕……”芳琪娇憨的说。   “不用怕……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……”我安慰芳琪说。   “不!我们没有避孕措施……”芳琪惊觉的说。   真是气死我了,我裤袋里有避孕套,但怎么能拿出来呢?况且开苞过程中,没有人会带套吧?  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,泡汤吧?   “芳琪,有一种药叫“事后丸”,明天我买给你,不用担心,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。”我灵机一动的说。   “不行!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,下次才做……”芳琪坚决的说。  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,我实在不甘心,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,猛舔她的乳头,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,使她改变主意。   “嗯……你……”芳琪推开我的头说。   “怎么了?”我小声问道。   “你怎么……知道……我最敏……感……嗯……”芳琪呻吟的叫说。  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,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。   “噢!龙生……你好……无赖……不要……”芳琪挣扎的说。  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,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,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。   “噢!受不了,手指别弄进去……”芳琪呻吟的说。  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,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,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,而微微竖了起来。   “噢……龙生……求求你别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。  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,热血沸腾的我,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,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。   “什么那么烫?不!”芳琪拼命的挣扎,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。   “宝贝……给我……”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。   “不行……我们没避孕……”芳琪把屁股往后退,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。   “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!”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。   “不!不行!”芳琪坚持的往后退,我就拼死的往前推。   芳琪已退无可退,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,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。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,顽固不化,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!   “龙生!不要,我们下次准备了才……”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。  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托起芳琪的玉腿,扶着火龙向蜜洞推。   “不!龙生!不行!”芳琪坚持用手撑着。  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,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,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,错手用力一扫,不但推开芳琪的手,而且还拍在乳球上,发出响亮的一声!   “噢!你!”芳琪惊讶的瞪着我。  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,内心原是受了一惊,可是她“噢”的一声,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。据我所知,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,往往有被虐的心态,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,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?   既然不清楚,就假扮不清楚吧!   “宝贝,原来你喜欢这玩意。”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。   “噢……嗯……”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,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,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,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……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,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,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,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,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。   “哇……好……嗯……哟……”芳琪扭腰摆臀的,发出凌厉的呻吟声。  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,扶着火龙的大肉冠,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,开始插入。   “不!不能!”芳琪叫喊着。  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,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,并且还是狠狠拍打,她喊了一声,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。   “噢!嗯……”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。  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,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。   “龙生……别太快……慢慢……”芳琪捉着床单说。   “我不会粗鲁……我会慢慢的……”我安慰芳琪说。   “嗯……慢慢……我要享受这一刻……拍我……”芳琪羞怯的说。   “你怎么不怕了?”我的火龙一边挺进,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。   “算了!进吧……拍我……”芳琪呻吟的说。  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,幸好有充足的春液,不至于寸步难行。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,便趁她喊叫的时候,火龙就挺进一点。  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,也抵住蜜洞的春液,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,该是破瓜的时候了……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,狠狠用力一拍,接着提了口气,挺起腰往下一沉,冲前一刺!   “芳琪!我来了!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!”我兴奋大声的喊。   “啊!痛呀!”芳琪叫了声爽,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,喊痛。   “芳琪,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!”我狠狠多插一下。   “啊!痛呀!呜!”芳琪大声痛哭。   几下的兴奋,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,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,销魂极了!   “啊!痛!呜……”芳琪大声叫喊后,继续放声大哭。   “芳琪,弄痛你了吗?”我明知故问的说。  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,又怎会感觉痛呢?   “我……太……兴奋……但……有些舍不得……都是你!”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。   芳琪打我几下,我就抽插她几下,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,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,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。   “芳琪,现在可以动了吗?”我戏弄芳琪说。   “嗯……”芳琪羞怯的点点头。   我马上吸了口气,狠狠用力抽送,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,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,一边用力的狂抽,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,逗得她痛爽难分。   “哟!嗯……”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。  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,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,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,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,每动一下,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。   “啊!我受不了,噢!”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。  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,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,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,心想该是要发射了,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。   “啊……我……啊……”芳琪紧紧捉着床单,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。  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,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,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,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,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,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。   “啊!我……啊……”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。  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,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,而是我的手臂酸痛,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,心理倒有些疼痛。   “呼……呼……”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,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,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,我不知道她是兴奋,还是为失去处女膜,感到痛惜流泪。   芳琪喘了息之后,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。   第十三卷 第九章 暴露关系   朦胧中睡醒,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,心中吓了一跳,稍回过神后,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,心才静定下来。身旁的芳琪,已坐在梳妆椅上,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,现今社会,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。   “芳琪,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,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!”我开玩笑说。   “上什么朝,参什么人嘛!”芳琪回头一笑说。   “还不是吗?法官好比皇帝似的,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,只是没有高喊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,但高喊皇帝驾到,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?哈哈!”我笑着说。   “对呀!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,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?”芳琪转过身笑着说。   芳琪转过身,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……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,春风满面,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,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,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,不像往日般的生硬。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,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,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,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,十分性感诱人……“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……”我将手递了过去说。   “好!”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,接着张开双臂,以优美的姿态站起,双乳一晃,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,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,闪出黑茸茸的山丘……芳琪真是迷死人了,高耸的乳房、纤细的小腰、修长的美腿、弹实的翘臀,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。  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,掀起她的裙角,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,蜜桃散发的香味,更是百嗅不厌……“不!龙生,我要赶着上班,快迟到了。”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。  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,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,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。总之,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,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。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,那下了班之后,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,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,尊重和果报的收成。   “抱歉,我不知道你赶时间,千万不可以迟到,今天是“南火破西金”日,你本格属木,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,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,这倒没什么问题,左阳右阴,若你出门之前,左脚先踏出,就算不能添加财运,也能避破财之灾。今天你上庭,必然会旗开得胜。”我严肃的说。   “好呀!我听你的,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,也不戴耳环了。”芳琪拿出隐形眼镜。   芳琪对我的信任,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,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!   “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。”芳琪走到衣柜说。   “你是大律师,当然是一品大员啦,哈哈!”我奉承的说。   “一品大员不错哦……”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。   “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。”我补上一句话。  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,接着望了我一眼,羞怯的说:“龙生,你能出去一会吗?”   “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,让我看看嘛……”我笑着说。   “不要啦……女人的贴身物,总希望有些神秘感,过于坦荡荡,便会失去趣味的。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,但肯定不是这套,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。”芳琪撒娇的说。   “好!我去洗脸去……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……”我扮无奈的模样说。   “嗯……乖……不准偷看!”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,接着把门关上。  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,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,那就很乏味,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,婚姻十分危险……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,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,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,当然上前替她提着,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,恩爱的走出大门。   “芳琪,我送你回公司。”   “不行,我要驾车回公司,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,没有车很不方便。”   “但我想送你回公司,这样吧……你把车钥匙给我。”  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。  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,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,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。  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,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,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,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,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,何乐而不为呢?   “龙生,亏你想出这个法子。”芳琪摇头说。   “没法子,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……”我装起苦笑说。   “是啦!知道你的心意了……冤家……”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。  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,反正还有些时间,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,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。   “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,你便不用心慌慌的。”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。   “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,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……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你大可放心,名药厂出品,有信心的保证。况且今天是“南火破西金”,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,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,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,相信我说的吧!”我很有信心的说。   “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?”芳琪笑着问。   “当然,古代的钦天监,其中一项工作,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。以科学数据判断,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,甚至很少离开皇宫,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,不但儿子多,而且个个敢做敢为,只是利欲熏心,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,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,时间配合下,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。”我侃侃而谈的说。   “哈哈!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?”芳琪继续问。   “干隆好色,时常溜出宫外,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,因此生下的儿子,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。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,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,反而一天做爱几次,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,导致国败朝崩。”   “哈!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,这是什么?”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。   “哦!我怕你初次做爱,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,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,有消炎的作用。这瓶是洗阴道的水,做过爱的女人,月潮总会很敏感,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。另外,这是避孕药,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,如果怕吃了会肥胖,那我下次用套好了。”   “哎呀!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,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,还是多管闲事,真是给你笑死,谢了!”芳琪笑着说。   “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,一拐一拐的,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,别生气哦……”   “第一次总是难免的,有什么好气的……”芳琪小声的说。   “芳琪,昨晚我们能够成事,算起来也真是怪趣,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,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,恐怕也难成事。对了,昨晚有打痛你吗?”我故意挑逗芳琪说。   “你还敢说,昨晚你是强来的,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,但说到打的痛,我倒觉得没什么,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,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?”芳琪好奇的问。   “当然不是病,你不用担心,这只是性取向问题,好比吃鱼那样,有些人喜欢吃鱼肉,有些人喜欢嚼鱼头,过程中不是为了饱,而是为了兴趣罢了。”   “龙生,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?”芳琪好奇的一问。   “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,毕竟这和因果有关。譬如: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,便能成为风水大师,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,而前世喜欢打人,今世喜欢被人打,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。不过,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,倒是真的。”   “嘻嘻!活该!”芳琪嘲笑的说。   “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,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。正所谓打在你身,痛在我心,现在不但心痛,手也痛呢……”我讨好芳琪说。   “如果怕痛,那以后不给你打了……”芳琪羞怯的说。   “不!不要呀!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!”我脱口而说。   “执鞭?”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。   “到了,下车吧,电话联络哦……”我亲了芳琪一下。   “嗯……电话联络。”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。  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,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。   回到家里,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,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。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,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,以掩饰一个藉口。   “龙生,你去哪里了,怎么又没回来睡呢?”静宜搂着我说。   “我办点事……等会再说这个问题,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。巧莲,你韩国之行,暂时搁置一旁,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。”   “龙生,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?”巧莲问说。   “我最近要上庭了,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,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,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,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,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。”   “嗯……知道了。”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。   “紫霜,这段时间你先放假,除了陪你父亲之外,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,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,就多和他联络,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。”   “龙生,你要到南非?”静宜问说。   “是的,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,因为他……”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,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。   “这样也好,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。”巧莲说。   “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,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,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。”我看着紫霜说。   “龙先生,这是你本质的问题,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,关于南非的事,我会尽快办妥。”紫霜严肃的说。   “紫霜,放假期间,你尽量隐藏身分,这样方便打探消息。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,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   “我明白,龙先生,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?”紫霜笑着说。   “嗯……对……眼前只剩十八天,就多陪陪父亲吧,暂时我会很安全,如果有什么消息,可以随时联络我,你先回去陪父亲吧!”   “好吧,你有什么事,请随时通知我,我先回去了。”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。   “我们上房间谈。”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,便直接上楼。   回到房间,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。   “静宜,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,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。”我坦白的说。   “怎么你和芳琪也……”静宜不悦的说。   “龙生,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,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,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,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,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,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,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,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,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,这样我也较安心了。”巧莲分析说。   巧莲的分析,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。   “巧姐……这……”静宜望着巧莲,欲言又止的。   “静宜、巧莲,你们俩听好,以上所说的,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,但除了这些之外,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,我确实喜欢上芳琪,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。我龙生没什么强,就是待人一片真心,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,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,如果你们反对,我以后便不见她,并马上更换律师。”   “龙生,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,这点我不会怀疑,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,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?”巧莲理性的分析说。   “芳琪可以接受你们,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,毕竟不想大家尴尬。”我说。   “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,如果大家真的碰面,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,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,当做是朋友……”静宜自言自语的说。   “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,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,我都不会计较,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,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。”巧莲对着静宜说。   “谁说我思想不成熟?芳琪姐是律师,但我也是老师,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?巧姐,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,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?”静宜不满的说。   “哦?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?哈哈!”巧莲取笑静宜说。  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,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?不过,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,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。   “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,我不能不防他,但我龙生身分低微,读的书又少,而且没有身分地位,论气势方面,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。然而芳琪是大律师,她成为我的女友,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,而且命格相配之下,倒有吉星高照之效,所以……”我找个藉口,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。  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,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,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,有了交待,问题便不是问题了。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,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,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,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,问题便迎刃而解了。   “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,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,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,是吗?”巧莲问我说。  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。